严谨被白易之的话击中要害,他臊了一脸,撇嘴道,“切,好心当成驴肝肺。”

爬到六楼,刚打开门,一股难以接受的干燥和难以形容的味道扑鼻而来,严谨伸手在眼前挥了挥,看着入眼就是车祸现场一样的脏乱差,顿时有些尴尬,口无遮拦的找了个烂借口掩饰的懒惰,“呵呵…那个…俗话说的好,房间干净整洁无异味,不是娘炮就是gay。”

严谨大概是忘记了他被白易之上的事情了,也忘记了白易之是什么人,他竟然用这样的比喻来掩饰自己房间的邋遢。

毋庸置疑,他肯定是要倒霉的,绝比是要为这句话付出代价的。

话音才落,他就看见白易之的脸色更加的难看了,语气也阴森的要命,“说得对,不是娘-炮就是gay。”

严谨还没消化完白易之这句复句,只听门嘭的一声关上,随即感觉被人拽着,“白白白易之,你松喂…你干嘛呜唔…”

“干嘛?当然是要幹-你!”

半个小时后,六楼那车祸现场里唯一没有乱堆东西的,也是狭窄的房间里唯一的一张沙发上,严谨的双手被白易之钳住高举过头,衬衫大开露出结实的胸膛,西裤也早就被白易之脱下来丢弃在沙发底下,与他的果露相反的白易之却衣冠整洁的俯身半跪在沙发上压着他。

严谨眼泪花花的看着像是野兽一样的白易之,知晓白易之就是那种一言不合就幹的人,也知道自己刚才一时脑抽说错了话,赶紧求饶道,“白易之,白大哥,你别,我错了我错了,我真的错了,你别在这儿,行吗?别呜唔……”

白易之对严谨认错置若罔闻,反而觉得太吵,索性抽出一只手,勾着严谨的后脖子,低头吻上去。

他的另一只手和腰胯就像铁三角一样,钳住严谨的腰身,每一下的进攻都发着让人感觉骨头都要被艹碎了的狠,却又透着细腻到骨髓里去的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