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州一的妈妈,当时是部队里那届最出色的女兵。

后来袁晓被分配到从事特殊工作的岗位,做缉毒警察,也是在那个时候,袁晓认识了贺州一的父亲。

贺州一的父亲同样也是一位老兵,他本来可以再回军队,升职当骨干,最后,却为了袁晓,留在了缉毒大队。

这一留就是十年。

两人并肩前行,在三十五岁的时候,袁晓生下了贺州一。

而贺州一十岁的时候,却父母双亡。

袁晓,贺州一的父亲,因公殉职。

在这部队里的人,那些长辈,或多或少,都是看着贺州一长大的,也都听过贺州一父母的事情,还有一些人,甚至是贺州一父母音日的好友。

周上安陪着贺州一打完点滴,又搀扶着贺州一回了宿舍。

贺州一因为腿部有伤,平时除了下楼集合,不需要训练。

腿伤会再次复发,也主要是因为贺州一帮周上安硬抗了体罚。

所以,接下来的日子里,大多都是周上安一个人找场地,训练。

隔天,周上安迎来了他人生中的第一个五公里。

晚上,周上安趴在穿上,手脚酸疼,浑身骨头都像是脱了臼,嗓子眼到现在还干涩得厉害。

他翻了几个身,明明累得不行,却如何都睡不着。

突然,周上安听到一阵动静,他顿住,仔细听了听,才确定自己没有听错。

是贺州一的声音。

周上安翻身,面朝贺州一床铺的方向。

部队里的夜晚似乎比外面更黑。

灯一关,除了走廊偶尔一闪的光亮外,整个房间漆黑得手指头都看不清楚。贺州一压低声音,“睡不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