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条小巷,鸡飞狗跳。

眼见着好不容易要跑上大道,虞少淳慢下来喘口气以为万事大吉,毕竟那群神经病总不会敢在光天化日之下行如此粗暴之事。

但是他显然高估了这群莽夫的道德素养——韩顺显然是拼着要被别人看见的风险也要报了虞少淳羞辱他的仇恨,还有因为作弊被揭发背在身上的一个记大过。

真是他妈爆破同归于尽的自杀式袭击法。

虞少淳逃命半途中还不忘问候冯周:“年级第一,还跑得动吗?”

冯周满脸通红。他喘着粗气,身上的汗已经把里面的衣服都浸湿了,整个人马上要蒸发在原地。他憋足一口气,咬牙切齿问:“虞少淳,你嘴是开过光的吗?”

虞少淳仰着头狂奔,嘶吼道:“我他娘的怎么知道这群孙子会来搞我!!”

冯周只觉得肺针扎一样痛,喉咙里隐约已经泛起了血腥味,鼻腔被初秋傍晚的冷空气涮洗一通,像被刀片狠狠捅了几个来回。

这是极限了。

他跑一千米最好成绩五分半的时候都没这么用力过。

“你你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