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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用手指轻轻地探,高高的鼻梁,胡渣细密的人中,然后是嘴唇。

穆勒倾身将嘴唇轻轻覆上去,短暂接触已经让他眩晕。

谁想那边的两片唇却反客为主,蛮横地碾磨,一下下地嘬吻,从激烈到温柔。

你这朵霸王花。

你这个小宝贝。

穆勒两颊发烫,意识浑浊。

连日的劳累、深深的自责、再加上现在,爱呀、欣喜呀、悸动呀、忐忑呀、所有情绪高强度哗啦啦地奔涌向他,他被幸福了冲昏头脑。

秦诺和摇晃不醒穆勒,干脆把他背回宿舍。

第二天,穆勒声称昨晚的部分记忆被高热带走,一脸天真地问秦诺和:“我们还去过舞台下面?”

☆、祝开心

穆勒在秦诺和家住下了,下午探望晚香奶奶,晚上又去看了穆哈哈。

穆哈哈跟他坦白,云水记的烧排骨暂时可以不用带他去吃,有个冤大头前两天带他吃过了,吃了一份、又打包一份,他很开心。

穆勒很少提起秦诺和。穆百川刚出事的时候,他听到这个名字会哭;搬来棉市之后,他听到这个名字会撸起袖子;再过几年,这个名字会让他长久沉默。

对于穆哈哈来说,秦诺和突然消失在自己的生活里,任自己怎么哭闹着找他都见不到,慢慢得也就不想见了。

他觉得穆勒应该也是这样想的。

冤大头秦诺和正百无聊赖地坐在宿舍楼前发呆,穆勒说要出去,他就担心穆勒再也不会回来,说什么都要跟着。

追人的基本前提就是诚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