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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勒给秦诺和倒了杯温水,递给他的时候,发现对方正乖乖地坐在椅子里,低着头一副做错事情的可怜样。

以前一起上学的时候也是,秦诺和仗着学习好,总是不好好写作业,偶尔他说出去打球,打着打着就和隔壁班的男生打起来了。

穆勒每次想骂他,他就是这个反应:认错态度端正,绝不再犯做梦。

穆勒把水放在桌子上,端起秦诺和的脸,耐心地给他擦眼泪。

“怎么喝了这么多酒呀?”他问。

“因为太想你了,我就喝醉了。”他答。

嘿嘿,穆勒笑了起来,把纸巾放在他的鼻子下面:“哼—用力擤一下。”

秦诺和有些不好意思,接过了纸巾自己擤。

穆勒笑着说:“不用不好意思的,干我们这行什么样的事情都处理过,这个根本不算什么。”

秦诺和却认了真:“照顾病人是你职责,但我不是你的病人,我不想让你看到我邋里邋遢的一面。”

穆勒继续逗他:“不是病人?那半夜三更大闹精神科的人是谁,在精神科门口痛哭流涕的又是谁?”

秦诺和把纸巾抛进桌下的纸篓里,拉过穆勒抱进怀里,“那你说说是谁?我刚刚可是听见了啊,你跟同事说了我是你的男朋友。”

把人抱在怀里,软蓬蓬的一团,秦诺和的思想和手脚一起变得不老实,故意在穆勒颈间吐气,腻腻歪歪地要给人种草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