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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鹤洲?” 盛林试探地朝门口喊了一声。

换来的是席鹤洲低声地回应。

“你还好吗?”

alpha 的易感期不止一天,席鹤洲现在应该不是很好受。

“嗯。” 席鹤洲靠在门边,细细碎碎的樱桃味从门缝中透出来,让他的不适感稍微好了一点,但还远远不够,“盛林,我现在很想抱你、亲吻你、占有你,所以,你不要出来,我过会儿就好了。”

盛林裹着浴巾,靠在门口,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他看到过说易感期的 alpha 会需要伴侣的陪伴与安抚,但他现在不能出去,什么的做不了。

烘干机 “叮” 的声音把盛林从一团麻的思绪里抽出来,盛林套上衣服,打开了门。

靠在门边的席鹤洲面上闪过一丝诧异,没有门的阻挡,白兰地和樱桃混合的味道骤然浓郁起来,勾着 alpha 最原始的欲望。

侵占他。

“不是叫你不要出来吗?” 席鹤洲的声音发颤,像在极力隐忍着什么,“为什么不听话?”

这个样子的席鹤洲让盛林有点害怕,席鹤洲步步紧逼,盛林只能步步后退,直到退到浴室里。

席鹤洲将盛林抱起来,让他坐到洗手台上。

那天的记忆突然翻涌出来,一帧一帧在盛林脑中像放电影一样快速略过,oga 身体永远契合 alpha。

他抬头望着席鹤洲,席鹤洲靠过来,预想中的吻并没有落下来,他只是把头埋进盛林的颈窝,一下一下的蹭着,发出痛苦的低吟。

“席鹤洲,可以缓解你的易感期的事,你可以做。” 他始终都要迈出这一步的,他和席鹤已经结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