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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鹤洲难以置信地抬头望向盛林。

“你会吐吗?” 他还记得盛林在有亲密行为的时候会吐。“我不想让你难受。”

“这样你能好受一点。”

盛林的吻技实在青涩,他的吻始终只停留在表面,不再有深入。

席鹤洲被勾起了火,捏住盛林的后颈,这让盛林有些羞怯,索性闭上了眼睛,将主导权交给了席鹤洲。

第9章 酒渍樱桃

懂得都懂,懂得都懂

“席鹤洲,你简直是禽兽。” 盛林被毯子包着身子,让席鹤洲抱到床上,他是真的累了,任席鹤洲摆弄。

席鹤洲倒是一副神清气爽的样子,看起来完全没有了易感期的不适,有时候,盛林甚至会觉得席鹤洲只是在骗他。

头发在席鹤洲的呵护下被吹的干爽蓬松,盛林很困,头一点一点的,眯着眼睛,似乎在看席鹤洲,但又好像在看别的东西,吹干头发,席鹤洲把人塞进被子里,自己才去洗澡。

盛林很快就睡着了,迷迷糊糊中,他感受到有人搂住他的腰,暖烘烘的,很舒服。

第二天醒来,盛林只觉得腰酸背痛,他摸了摸自己的后颈,即使是昨天那样,席鹤洲也没有碰到过自己的腺体。

盛林还坐在床上发呆,席鹤洲开门进来,手里端着早餐,见盛林已经醒了,走过去在床边坐下。

“先吃点东西,还有消炎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