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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准备当中了,会尽快。”

盛林因为嗓子痛,所以吃的很少,大多数情况下都是在喝席鹤洲给他倒的热水,听席鹤洲讲话。

水喝多了的盛林跟席鹤洲说了声,起身去洗手间。

“哥,为什么是他?” 盛年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到了盛林身后。

盛林洗完手,拿纸把手擦干。

“为什么不能是他?” 他反问道。

“哥,你明明知道我对你的意思,你为什么还要和他结婚,他一点都不了解你。”

盛年看起来很伤心,有些激动,感觉下一秒眼泪就出来了,但盛林不为所动。

真不知道为什么都喜欢在厕所质问他,林榆这样,盛年也是这样,再这样下去,他都对厕所有 ptsd 了。

“别傻了盛林,我不和他结婚也不会和你在一起,我和你有血缘关系,而且我也不想看见你。”

盛年是在盛林十五岁那年被父亲接到到他家的,那时盛年已经十岁了那就意味着,在他五岁的时候,盛年就已经出生了。

“你不也不了解我吗,你以为我喜欢吃豆腐,只是那个时候我只能吃豆腐,你所认为的了解我,不过是我疲于应付后的妥协罢了。”

常年来的不平等,让十五岁之后的日子变得压抑难捱。

“盛年,你所有有关家庭快乐的记忆,都伴随着我的痛苦,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会喜欢我,但我讨厌你,也讨厌父亲,更讨厌这个家。”

盛年愣在原地,他原以为盛林只是和父亲赌气才和家里脱开关系,没想到他会是这样。现在仔细想来,好像盛林确实从来没有真正高兴过。

“我常年失眠,发情期会痛,还闻不到信息素,这些从十五岁之后就伴随着我的东西你根本不知道,你只是了解你以为的那个我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