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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会儿有个检查,可能会很痛,别怕,我就在外面陪你。” 信息素抽取的过程很痛苦,他已经看了好几个 oga 痛的昏了过去,他有点担心盛林。

“哥哥。” 盛林突然叫了声,“还是你更喜欢我叫你老公。”

席鹤洲一愣,旋即听见了盛林的笑声。

答非所问,装傻充愣,盛林向来深谙此道。

“你叫什么都可以。” 的所以要快点好起来啊。

九点半的时候,研究人员推着仪器用具进入房间,盛林配合地趴到床上,研究员在他的后颈摸上消毒的碘伏,冰凉的触感让盛林有些瑟缩。

“你叫月棠?” 盛林望着助手的胸牌,为了分散注意力,盛林开始跟旁边的助手搭话,“名字真好听。”

“谢谢。” 月棠像她的姓氏一样,如月如霜,清冷透骨,一个字也不肯多说。

搭话未半而中道崩殂,盛林只能把脸埋回床上,不再说话。

麻醉针开始起效,盛林的后颈已经逐渐没有感觉。

“月棠、修斯,按住他。” 研究员突然说。

月棠靠近,按照吩咐按住盛林的双手,修斯在后面按住盛林的腿,盛林没想到,月棠看着柔柔弱弱,但力气不小,竟能按住他一个成年男性。

腺体被插入抽取仪的瞬间,麻醉剂好像完全没用,异物刺入的感觉务必清晰,从后颈带到整个身体一阵痉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