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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不得要人按住。

信息素被抽取出来的过程漫长而磨人,疼痛的感觉在扩散,有那么一瞬间,盛林痛的想放弃,但又忍住了,生理性的泪水打湿了那一块床单,被按住的手脚也不受控制地挣扎抽搐,冷汗直冒。

盛林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结束的这场折磨,他发着抖,睫毛上还带着泪水,却没有喊一声疼,处理好伤口后,月棠就放开了盛林,盛林蜷缩在床上,痛的直发抖。

发情期都没这次抽取信息素痛苦,这种痛是渗到骨头缝里的,像是把骨头砸碎,与血肉混合在一起,锥心刺骨。

“这是正常反应,我都叫你不要过来了。” 席鹿屿盯着席鹤洲等等背影,叹了口气。

良久的沉默,席鹤洲收拾好情绪,转过身和席鹿屿一起去开会,但席鹿屿看见了席鹤洲微红的眼眶。

其他人的信息素采集在盛林之前,陆陆续续已经出了检测结果,一众人员坐在办公室,等着盛林的检测结果出来,正式商量药物使用的问题。

“我建议报告中信息素含量偏低的那一部分,先做个药物耐受测试。”

很不巧,盛林就是信息素含量偏低的那一部分,这在席鹤洲的意料之中,席鹿屿看了一眼席鹤洲,同意了研究员的提议。

盛林好不容易已经睡着,却又被开门给吵醒了,来的就是刚刚摁住他胳膊的月棠,手里还拿着注射器。

“给你做个耐受测试。” 月棠二话不说,在盛林胳膊上扎了一针,把药水推进去,“待会儿要是有什么不舒服就按铃。”

月棠把床头前几天没打开的呼叫铃给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