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想都好像是一件何乐而不为的事情。
唐子鹤沉默了一会儿,难得十分认真地看着江惟,片刻后才缓缓摇了摇头。
“原来有想过,不过前段时间突然想通了,”他笑了笑,有些嚣张地说道,“收到录取通知书只是早晚的问题,没有太大意义。”
虽然对方说的确实是实话,但江惟就是不想再跟这个人聊下去了。
为这个想法付出行动的结果就是,他们两个坐在地上连续性地、一声不吭地写了两个多小时的作业。
直到江惟感觉脑子都开始抽抽,实在坚持不住了为告终。
靠在窗边的唐子鹤还十分专心地写着卷子,江惟换了个姿势拿出一直放在口袋里的手机,整个过程十分缓慢,尽力没有发出任何声音,房间内依旧只传来笔尖和纸张摩擦发出的沙沙声。
可能是因为又到了周末,他们的小群久违的又热闹了起来。
小白兔软糖:[有人今晚开始写作业了吗,谁能告诉我这周末的作业到底是怎么回事。]
小白兔软糖:[施总疯了吗?]
下山:[我先做的语文。物理卷子很难?]
别找我算命:[很难。]
别找我算命:[本来我打算遇到不会的就跳过去的,结果大半张都不怎么确定你们谁要是之后写了记得造福一下我。]
好起来了:[作业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