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了地方,傅劳斯觉得…他有些太放纵自己的小男朋友了。
“走啊,”盛观年牵住傅闻宣的手。
傅闻宣站着不动,他抬头看了眼二百多米的澳门塔,心中十分复杂。
“这就是你给我准备的惊喜?”傅闻宣小心地问。
“之一。”盛观年嘻嘻一笑:“走嘛,宣哥。”
傅闻宣突然问:“几点了?”
“一点多了。”
“先吃个饭吧。”傅闻宣反手把盛观年了拉过来,笑得温柔可人:“你想吃什么,我请你。”
“你不是吃过午饭了吗?”
“那就吃个下午茶。”
盛观年凑近,笑得促狭:“宣哥,你不会是怕了吧?”
傅闻宣承认地毫无心理负担:“对。”
他温柔道:“所以咱们换一个温和的项目,好吗?”
“可我想跟你一起啊。”盛观年明晃晃地指着那个塔:“玩那个。”
傅闻宣没动,盛观年哄道:“那我们上去看看,不蹦行吗?”
傅闻宣:“弟弟,我比你大九岁,而不是我九岁。”
“啊呀~”盛观年极力推荐:“你就试试,很带劲儿的,像飞一样,嗡——一下就好了。”
“像飞?”傅闻宣搞不懂盛观年的脑回路,他如实道:“我觉得像找死一样。”
“宣哥,我觉得你这样不行。”盛观年严肃道:“男人啊,都是寻找刺激的,你这么贪图安逸怎么行?”
傅闻宣语重心长道:“我觉得…人各有志,来,我跟你好好说说。”
“宣哥,我跟你在一起那天就想蹦极了。”盛观年突然说:“你说喜欢我,我特别激动,当时就想到了蹦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