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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闻宣:“…你确定蹦极不会更激动?”

“嘘~”盛观年按住傅闻宣的肩膀,凑近亲了下,含笑:“去不去?”

傅闻宣:“……”

盛观年又亲了下,拉长声音问:“去不去——”

低音炮原本就很有杀伤力,更别说撒娇了。

傅闻宣有一点点动摇,盛观年又亲一下:“闻宣,不跳,我们就去看看,这也不行吗?”

那就去吧。

“嘻~”

傅劳斯很是无奈,同样是色令智昏,人家是烽火戏诸侯,他是舍命陪君子。

傅闻宣的人生跟他的性格一样,温和地像是一条潺潺溪水,不疾不徐地流淌,直到…遇见盛观年这块石头,把溪水砸的水花四溅,虽然有些乱套,但溅起的水花在太阳底下十分耀眼。

傅闻宣心情复杂地站在蹦极台上,盛观年跟教练是熟人,聊了一会儿。

教练说:“一直以为傅老师挺温和的,今天看着还挺高冷。”

盛观年说:“他不高冷,他紧张。”

傅闻宣微笑:“可以开始了吗?”

早死早超生,早玩早结束。

整理好设备,盛观年抱着傅闻宣,他柔情蜜意地安慰:“别怕,我保护你。”

傅闻宣:“谢谢你。”

盛观年乐了:“你不是跳过吗?还这么紧张?”

“就是跳过了才更紧张啊。”

盛观年说:“我刚满十八岁就玩了这个。”

“…好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