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页

孟炀冷冷一眼扫过去,身形一晃把不善的目光全挡回去。

极具威压的一眼,滚过血雾的锋利,开过刃。是养尊处优十几年肠肥脑满的蛀虫们接不住的,这群人里面最有脑子的勉强是正躺在棺材里的那位。

天大亮,路上的行人变多。匆匆的上班族从对峙的人群中间穿过,瞥到他们不和善的面目便赶忙拉一把同伴示意绕路而行或者快步走开。

见状二伯就出来打圆场,“进去再说。”

刚跨进门他就看到了本来该接他一起北上的几个人,都很狼狈,按老家伙们的脾气肯定被狠狠训斥过。旁支的显然不知道这是要闹哪一出,都有点疑惑。

待大门关上隔绝掉外界探究的目光后,其中一个人被大伯身边一位亲信猛地一推跪倒在地,四肢被压紧,而他自己发着抖。

显然是让他亲自算提前分化的账,给刚回来的梁沅一个面子和一次立威的机会。

他们的算盘打得很好,但梁沅已经不准备去纠结到底是不是出了叛徒。不管主意是谁出的,打探他分化结果的目的已经达到。此刻把这人推出来分明是作秀,有两个方向可以理解。向梁沅表示我们自查了并且坚定维护同盟,或者干脆甩黑锅意在威吓,把狼子野心拿出来鞭笞示众,用他传话,背后搞鬼的人我们都知道。

压住他的那人抓住他的头发把脸抬起来刻意对着旁支一群人站的方向,这时梁沅知道这场秀是非做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