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度以为在社交场所里,只有内向与外向之分,没想到还会有一种人,叫社恐。

回想孟星迟以往的种种表现,经常戴墨镜,不爱说话,不参与过多的应酬越是细想,越能从中发现蛛丝马迹。

而他居然一直都没有注意到!一直以为就是单纯的高冷与内向而已。

两天后,孟星迟的家里来了客人,徐若梅和薛鸣玉。

“嗨,没打扰你吧?”薛鸣玉挽着徐若梅的手说,“阿姨让我陪陪她散步,就散到这儿来了。”

这里的园区很大,住的人却不多,不是一般人能住得起的。

徐若梅就住在最东头的孟家,孟星迟工作后就在把最西边的这套房给买了。

母子俩虽说都在一个园区,但平时几乎算的上是互不打扰。

这几日徐若梅频繁登门,是因为父亲的忌日快到了。

“进来吧。”孟星迟为她们倒了两杯茶,便坐在一边自顾自地看邮件。

徐若梅环顾一圈:“那漂……臭小子呢?”

孟星迟手指一顿,语气冰凉:“你找他做什么?”

徐若梅没有回答,片刻后,耸了耸肩,冷笑道:“被你吓跑了?”

孟星迟眼神黯淡了几分,旋即恢复如初,不甚在意道:“不关他的事,是我的问题。”

薛鸣玉来回看了看,问:“阿姨,你知道星迟谈恋爱了?”

“算什么恋爱。”徐若梅不屑道,“还没几天热乎劲呢,人就被他吓跑了,活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