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完了。”
“……”实在没忍住,晏知山真笑出声来,他道,“你确实挺有意思的。”
他教他“审时度势”,转眼,段争也为他上了一课“言多必失”。
段争,晏知山想,当真不错。
谈判结束,段争径直出了酒店。晏知山立在顶层的玻璃花园前远眺夜色,身后是战战兢兢汇报搜索近况的特助。说不过三句,晏知山冷不丁笑了一笑。特助了然他作风,当即后背生寒,紧接着便迎面丢来一对小瓷杯。他冷汗涔涔,偏偏不敢躲闪,好险瓷杯堪堪擦过脸颊,倒是渐起的热茶淋在裤管,像是烫破了一层皮。
“接着给我找。”
“是!”特助赶紧应声。
“滚。”
着急忙慌地领了文件出门,刚把门合上,特助对着外头满脸焦急的助理道:“待会儿找人进去收拾一下,又发火了。”
助理脸色铁青:“哥,我活不久了。”
“什麽意思?”
“刚才,茉莉小姐进去了——”
“谁?”
“茉莉小姐,赛乐居那个,头发挺长,长得特别——”
“我要你解释她是谁了吗,我不知道啊?!我问你为什麽让她进去的!为什麽不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