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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家伙,这年头上个厕所还得男女结伴同行呢?

但库宝龚和眼镜妹此行显然并非解决生理问题,而是来寻人的。

眼镜妹一边走一边东张西望,“你确定他们是到这里来了?”

库宝龚:“我确定!我亲眼看见他们往这个方向来的!”

“那怎么不见人影啊?”眼镜妹似乎有些无语。

库宝龚:“我、我怎么知道?我们速度点!来一个瓮中捉奸!”

“”

捉你大爷的瓮中奸。

阮北川嘴角抽了抽,略一抬头,毛茸茸的发顶无意识地贴着纪峋的喉结蹭了下。

然后,阮北川就看见纪峋的喉结很轻地滚了一下。

莫名其妙的,阮北川的喉结也跟着发痒。

妈的,什么破毛病!

他烦躁地抬手揉了揉,再抬眼时,纪峋眼皮垂下来,望向他的眼眸沉静得像一片湖。

阮北川这才发现他和纪峋的姿势有种说不出的怪异和亲昵,又因为空间狭小,距离靠得很近,近到纪峋稍稍低头,就能短暂地接个吻。

就好像那天纪峋在酒吧无意亲了他耳垂——

操!打住!

阮北川速速住脑,僵硬地转动脖子别开纪峋的视线,垂在身侧的手不由得揪住衣角。

因为是白天,储物间没有开灯,唯一的光源仅有货架背面朝向外街的百叶窗。

姿势问题,阮北川依然和他帖得很紧,小学弟发红的耳尖近在咫尺,背光环境里耳廓的细小绒毛好似在发光,看上去很软,大约也很好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