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规矩点,坐好。”

“行,你叫我坐,我不敢站,你叫我规矩,我不敢放肆。”

单眼一眨,褚叙痞痞搂着白溪肩膀坐下。

坐是坐了,他的头却靠着白溪头,背部抵住白溪肩膀,两人呈l型坐着。

白溪没有再推开褚叙,而是用肩头微微耸下他,“我问你,你小时候心防那么重,后来又为什么相信我,别说什么直觉,我从来不相信直觉。”

说这话,白溪眼里是泛柔光的。

他没有看着褚叙,但小时候的相处像放电影一样从他眼前掠过。

每一幕都是他怼过褚叙,褚叙又腆着痞性来招惹他。

“你白溪好自恋哦。”褚叙仰仰头,在白溪肩头剐蹭,“从哪看出我相信你。”

“难道不是吗?”白溪问。

褚叙放声一笑,冲着老天大声“啊”喊一下,“是!我褚叙谁都不信,除了白溪那家伙,因为他用总一双清透的眼睛看我,隐隐还夹杂鄙视,我特别讨厌他鄙视我,所以我就不停招惹他,不停惹他生气,最后就陷进去了。”

“——怎么办啊白溪,我是想征服你的,却无形被你征服,信你那双眼睛。”

酣畅淋漓的大喊,白溪肩头不住承受褚叙传来的攒劲儿,一股抓他心的魔力。

“我没有鄙视。”白溪偏头,“我只是好奇,好奇你那么小,怎么做到那么嚣张跋扈,惹人生气,还锲而不舍。”

“——不对,也不能这么说,就是纨绔子弟的印象。”

褚叙失笑:“前一句才是真吧,说我嚣张跋扈没错,我不会生你气。我说这些的目的只是想告诉你——”

说着,褚叙侧头去看白溪,笑着续道:“从某种层面来说,你也同样是我的药,我的支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