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这么回事,白溪一解释,褚叙现下全理清。

“我觉得你妈是怪你跟我说了,他在生你我的气,毕竟金融危机对一个企业来说,是保密行为。”

褚叙嗐一声,改抓白溪肩头。

他妈哪里是怪他说漏嘴,明明是责罚他撒谎撒大发,家族根基都敢拿来撒谎。

不过他不能再瞒白溪了,以后东窗事发,说不定跟他练跆拳道的就不是老妈,而是白溪。

喉结微微滚动,褚叙扯了扯淤青的嘴角,“你听我说白溪,这件事其实是我的问题,对不起,我……”

“嘘。”白溪抬手,食指压在他唇上,不许他说话,“你不用说了,我知道是我的错,你不用什么都替我承担,我确实没有顾虑周全,急了才跟你妈妈开口。”

褚叙一下就被白溪暖住。

对方的手,沿着他唇峰缓缓滑向嘴角。

嘶一声,褚叙那儿还疼着。

白溪心跟着紧一下。

“你放心褚叙,我跟褚阿姨说了,不管你有没有破产,我白溪都不介意,永远不会介意。”

说完,浸着独特香气的嘴唇就压上了褚叙的嘴角。

褚叙还没缓过神,白溪就伸出舌尖,在他那淤青上轻轻舔/舐。

一瞬间,到嘴的解释瞬间化作烟云消散。

褚叙喉间一沉,捧起白溪的脸,俯头压下去。

凌晨十二点,褚叙拉着白溪从房间溜到楼下。

这会儿楼下的客人三三两两没剩几个,闻笠也早就不在吧台。

白溪只穿了一件衬衫,彻底感受到夜晚的海风有多凉。

“你要带我去哪?”他不禁打了个寒颤。

褚叙见状脱下自己外套,披在白溪肩上。

同时,他手里有串特制的钥匙,展现在白溪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