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溪偏头躲开白溪的唇,又停在白溪嘴角咫尺之距。
留了点距离,但不想再远。
白溪忽而微笑,偏头打量褚叙。
褚叙知道自己脸已经滚烫,还要接受白溪这样意味不明的眼神打量。
他本来想说,不是我亲的你,是你自己主动的,但我愿意。
谁料,话没出口,白溪又一次用行动力重重敲打了褚叙心巴,被锤成蜜。
他把双唇放在褚叙耳垂上,软绵温柔的唇包裹褚叙整个耳垂,轻抿,也包括温热的呼吸一缕一缕撞击褚叙耳蜗,还有他早就颤到发痒的心坎。
白溪轻而缓地跟他说:“别躲我褚叙。”
明明是白溪在躲他,在那一刻,白溪却在埋怨嘀咕他躲白溪。
要说是恶人先告状,褚叙也觉得这话没错。
偏偏褚叙怪不了,因为白溪下一句话接着的就是——“知不知道我喜欢你。”
所有责怪,赌气,委屈在这一瞬间,全部化□□的丘比特,深深刺进褚叙心脏。
他激动,他懵逼,他难以置信。
白溪又亲在他耳蜗笑了一下,“你不知道我喜欢你吧,你不知道的,褚叙。”
就是这句话,褚叙再也忍不住,润着眼眶将白溪按在了沙发上。
这么说起来,白溪是有点印象。
但不对。
即便那晚他喝醉酒,不由心发地跟褚叙告了白,又在沙发上接吻,但白溪记得,他没有脱褚叙衣服,当时是褚叙自己脱了自己的衣服,之后两人便滚上了床,却什么都没做。
思绪太模糊了,白溪不能完全想起来,也想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