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绪从那晚拔出,白溪面色微凝地看向褚叙。

“为什么我们衣服不见了,不要告诉我,是我喝多了吐你身上,你脱掉衣服只是洗澡这种烂理由。”

褚叙侧着,嘴角蕴出浓浓的笑意,“老婆,听起来你是在埋怨我,衣服都脱了,结果我不给力?”

白溪眼睑颤了两颤,凝噎住,瞥开,“不正经,我不是说这个,只是想知道,为什么上我房,还上我床。”

二十二岁了呀,褚叙想,老婆怎么还能跟他一样,思想不过青春期。

“我可以告诉你为什么我们会滚上床。”褚叙单眼邪肆一眨,抬颌,“你还记不记得一张餐巾纸。”

白溪顿了一下,“什么餐巾纸。”

这件事说起来,褚叙爽多了。

白溪当晚给了他那么大的表白惊喜,两人第一次破开死对头关系,在沙发上忘乎所以地接吻,接下来做什么,在任何情侣之间都不不用细说。

但他俩不一样,在褚叙眼里,白溪是醉了,哪怕是醉着跟他表白,按照白溪脾性,醒来绝对不会认。

所以褚叙故意在吻到白溪意乱情迷的时候,诈了他。

他说:“喜欢我为什么不告诉我,你不告诉我怎么知道,白溪,你醉了。”

当时的白溪确实醉了,醉到他以为这是一场梦。

所以他抽出茶台上的纸巾和笔,在餐纸巾上写下一句:【我喜欢褚叙,想和褚叙结婚,只和他结婚,落款人,白溪】

就是这一举动,把褚叙激动坏了,当场爱意泯灭理智,暴力脱光了白溪。

白溪听褚叙说完,脑子木讷地冒出俩字:什么?!

他居然会做出如此离谱、幼稚、荒唐,还尴尬得他想时光倒流,最好重生一次的无脑行为。

偏偏,褚叙还拿出手机,滑到置顶相册,拿出了他说他写的那张餐巾纸照片。

白溪定定一看,是他的笔迹,白纸黑字,纤细唯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