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我吧,被法学生丢进班房不亏,我就爱武力打击高智商的人。”
二十五六的师弟咳呛被擦嘴,唇险些被亲,躲过去看到楼窗对面——一家进口超市前挂了一个不二家棒棒糖的小女孩,一对可爱的红脸蛋和他被碰的白净脸色一模一样,雍拓拿他的脸当小宝宝亲上瘾了呢。
苏少卿的喉结不明显,喘的却销魂,动听,值回票价,见苏少卿被撩开衬衣的身段弯成一条美人蛇,雍拓把这对乱蹬的长腿拘在胳膊里想到一件事,周牧给的初步健康资料说,苏少卿身上有个不能激光的红色胎记,雍拓记得小胎记很美,很勾,位置长在……
苏少卿对雍拓晃晃头,他不想事事只求饶,他像软绵绵的一团发酵面食,“我不行了……别寻我开心,师哥,你是大好人一个……别露你的大花臂。”
强壮男人俯身侧侧头,唇向外一抿。
雍拓的睫毛特密特长,心全在浓睫后藏着,他粗手粗脚一拧苏少卿的鼻尖,“提床不行,只能来点刺激的,不然我留下来和你老头乐?你家连扑克牌都没有。”
苏少卿没办法,拉雍拓的膀子跪坐起来。
他自己找一张抽纸把嘴里的碎渣包出来:“咳咳,那,那一早挑一个床吧,我都行。别玩我,你玩手机。”
“你比手机有意思,更解闷,吓吓会下雨。”雍拓放过他,继续把合成油黏着的包装袋拿走。
苏少卿和他昨天是两个户口本,过零点算利益关系里的一体,掰扯别的,他们不如讨论第一次婚检。
二人半生不熟对着坐,把颜色不一,型号相同的苹果手机丢一边,真想不管手机,玩小两口结婚了。
苏少卿记得目前同性婚姻要查的地方挺多,对医生是不能撒谎的,他看来必须在检查中坦白雍拓会是他的第一个婚姻生活对象。
雍拓注意他很久,“你怎么了,又抵触婚检了?它让你脱离单身贵族,你心里难过不舍?”
“不是。”苏少卿的耳珠鲜红,埋头谈流程。
他用手翻过床边的两双尺码不对的拖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