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襄堵回了他的话:“谁敢在国师面前摆弄毒物?”
师禾没再说什么,而是帮他打开酒坛,给两人面前的酒杯都斟满。
慕襄和师禾碰了杯,将第一杯酒一饮而尽,问:“国师百毒不侵,不会还千杯不醉?”
师禾微微摇头,道:“不知。”
慕襄微讶:“国师之前没喝醉过?”
师禾顿了顿道:“过去不曾饮过酒。”
慕襄一怔:“那日宴席上,是你第一次?”
师禾又给慕襄酒杯斟满,默认了这件事。
慕襄独自饮下第二杯酒,借着宽大的袖摆遮掩自己神色。
难怪。
那日他们那桌菜色明明被人下了料,师禾却没有第一时间发现加阻止,又在他泡药浴且不得纾解时加以指导,言语间确实和平日有所差异。
想起那日当着师禾面如孩童般懵懂无知、磕磕碰碰的行为,慕襄只觉浑身燥热,耳边好似传来了那日自己不知羞耻的喘息。
一定是酒太烈了。
他尽力平息着神色:“这坛酒是孤从东宫顺过来的。”
师禾嗯了声:“我知道。”
慕襄也不意外:“这大襄还有什么事是国师大人不知道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