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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打掉他的手,可是他捏的很紧,我都呼吸不了,便想把他推开,易晋轻笑了一声,不知道为什么,他这一笑,我也跟着他破涕而笑,这一笑倒是把鼻涕和眼泪全都给笑了出来。

易晋嘴角的笑越发大了,我觉得有些丢脸,拽着他的衣服就是一顿猛搓,易晋也任由,等我擦干净后,我整理好情绪,抬眸看向他问:“你为什么不生气了?”

易晋抚摸着我脸说:“因为我原谅你了。”

我不明白的看向他。

他微勾着唇说:“因为你那番话。”

我推开他就想翻身背对着他,易晋又再次将我紧紧的抱在了怀里,我想动弹却动弹不了。

他摁住了我的头,唇压在我耳边说:“你说的一辈子,少一年,一天,一刻都不行。”

听到他这句话,我没有再动,也没有回答他,只是安静的窝在他怀里。

易晋吻着我的耳垂,我身体抖了一下,我干脆转过身。反客为主一把圈住他的脖子吻了上去,我说:“易晋,我们生个孩子吧。”

我甚至不容他反应,也深怕他多问什么,慌里慌张把他给摁住后,整个人趴到他身上,便用力的吻了上去。

易晋说我现在身体还是有些太弱,要养养,可是我坚决不准他做任何保护措施。

小奇是我心上的一道疤,虽然我忘不掉,可我也不不希望他太过寂寞,如果有一天我离开,至少还有个孩子能够陪着他,这就足够了。

第二天早上我醒来后,易晋还在床上,我整个人窝在了他怀里,他正在和人打电话,至于电话那端的人是谁,我睡得迷迷糊糊,听得不是很清楚。

正当我想往易晋怀中埋得更深时,他突然轻轻拍了拍我的脑袋,他小声唤了一句:“小樊、小樊。”

我缓缓睁开眼睛看向他。当易晋那张脸在我眼前越来越清晰的时候,我睡眼惺忪的问了一句:“怎么了?”

他说:“那边有消息了。”

我下意识的想问什么消息,可话还没出口时,我所有的理智全部回笼,我立马从他怀里惊做了起来,然后看向他。

易晋说:“先去把衣服穿好,我们十分钟后出门。”

我甚至来不及多问什么,他也没有和我多说什么,和我说完这些后,便最先从床上起来,拿起一旁的衣服便穿上。

我坐在那愣了几秒。我也立马从床上爬了起来,朝着浴室走了去,我用最快的速度换了衣服,等我出来易晋也准备好了,他牵着我便出了卧室,早就在门口等候的阿姨问我们是否用早餐,易晋都没有回答我,带着我直接从客厅走到了大门外,陈溯也早就候在那里多时了,他手上拿着一件风衣,易晋接过后便把那件风衣罩在了我身上。

我们坐上电梯后。电梯便带着我们径直朝楼下走去,整个过程中易晋都没有说话,说的只有陈溯一人,他一边开车一边对易晋说:“我们按天派过去的人,正好如那吴家的那个管家描述的那样,在那个码头上逮住了那人,那人现在正在运回来的途中,已经到了东风路了,离我们不过几公里的路程,我已经把见面地点定在和平饭店那边。”

陈溯说完这些后,坐在那始终沉默的易晋才问:“有没有从他身上搜到什么。”

陈溯说:“东西暂时还没有搜到。但是我相信,这么重要的东西,他应该不会随身带着走。”

易晋看了一眼前面的红灯,他对陈溯说:“直接开过去。”

陈溯愣了几秒,只是一秒,他一脚踩下油门,我们的车便从红灯的位置快速冲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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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怪我哥,她指的是哪方面?

易晋送完吴霓回来后,我正在灵堂给姥姥烧钱纸,易晋经过我身边的时候,丢了一句:“跟我上来。”

我本来打算装作没听见。继续往火盆里丢着钱纸,他站在一旁冷笑说:“易小樊,别让我说第二遍。”

他说完这句话,便也不再管我,自顾自上了楼。

我往火盆内扔钱纸的手一顿,只能站起来随着易晋上了楼,他带我上的是三楼顶层的一间客房,我跟着他进去后,他第一件事情就是去浴室。

易晋有非常严重的洁癖,洁癖到什么程度呢?就是别人碰过的东西他从来都不碰,而且他还很讨厌和别人有身体接触。刚才为了在我妈面前逢场作戏,他牵了吴霓整整一个多小时,这对于他来说,已经算是一个极限了。

可笑的是,到现在没人知道易晋有这个怪癖,就连我妈都不知道,他当时对吴霓表现的一脸柔情蜜意,不过是为了维持在外人眼里的完美形象,实际上他心里对吴霓的抗拒已经足以让他把手消毒整整一个星期了。

他从洗手间出来后,伸出手便将我往榻上一甩,我没有挣扎,只是很顺从的躺在那里,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门外传来一阵敲门声。

我身体颤了一下,易晋没有动,似乎是早就知道敲门的人是谁,甚至还没等门外的人出声,他便懒懒的回了一句:“知道,就来。”

他说完这句话后,我刚想趁机从他身下钻出来,可谁知道他早就预算到了我这一步,将我拖回身下后,便再次覆了上来。

我呜咽的叫着,感觉自己快要窒息时,他才意犹未尽的松开我。

易晋压在我身上一直都没有动。

隔了好久,他突然在我耳边低笑了出来,他说:“今天这么听话,转性了?”

我没有推开他,也没有动,只是回了一句:“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吗?”

他笑而不语,松开我后,转而将我脖间的丝巾扯开,我也根本没有力气再管他,躺在那里任由他拿着药在我脖子上的掐痕处涂抹h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