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沉俞闻了一下,只觉得闻起来就辣,他兴趣不大。

季眠抿了一口,辣到舌头痛,连忙塞了一块羊肉进去。

一口闷猛了,后劲儿几秒钟就上来,冲的他脑袋晕了一瞬。

季眠双眼很亮,不遗余力的安利:“好喝,傅沉俞,你尝尝。”

傅沉俞不疑有他,陪着季眠喝了几杯。

小半瓶飞天茅台见了底,第一次喝酒的两个少年都晕了,夹菜的速度开始迟钝,直到季眠筷子上的羊肉掉回锅里,他慢吞吞地趴在桌上。

过了会儿,季眠坐起来,“神色如常”的把桌上的饭菜一收,扔到了厨房里。

傅沉俞小睡了一会儿,被阳台外的冷风吹醒,醉意消散了几分,看见季眠正蹲在地上摸棉棉兔,他摸了一会儿,抬头看着傅沉俞:“傅沉俞,你兔子到底叫什么啊?”

藏着掖着,这么多年都不肯告诉他。

傅沉俞也是醉的,撑着下巴看着他:“棉棉。”

季眠以为傅沉俞在叫他,仰着头,迟钝地点了点:“昂。”

傅沉俞慢吞吞地:“我说兔子的名字叫棉棉。”

季眠眼神涣散了片刻,打了个嗝,又爱惜地摸了摸兔子,跟棉棉兔说:“原来你跟我的名字一样啊。”

傅沉俞醉了,放纵自己的性子,靠着季眠坐下。

少年的呼吸就在他耳畔,听得他心猿意马,浑身的血液躁动着。

“你不问为什么它的名字跟你一样吗。”

“为什么。”季眠转过头看着他,神志不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