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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无秋打开油纸包,取出个胭脂盒,里面装满了白色的粉末,他扬手倒在脚下的血水中,白色粉末仿佛有了生命,不断膨胀,贪婪地吸食鲜血,顺着血流的方向涌去,很快黑衣人只剩下一副骨架。

谢无秋伸手轻轻戳了一下骨头,嘭的一下,化成一地灰尘,他提起黑衣在水边抖了抖,为了救人他真是牺牲太大了,连洁癖都戒了。

李永怡已经分辨不出白天黑夜,郑怀松不许她踏出房间半步,连窗户都封死了。

本想着趁郑怀松出门办事的时候,她再想法子套婢女的话,或者称病装死制造混乱,可郑怀松却住了下来,几乎寸步不离的守着她。

“含月,该吃药了。”

躺在床上昏昏沉沉的李永怡睁开眼,瞥了郑怀松一眼,气恼道:“我又没病,不想吃了。”

从她月事结束的第一天起,郑怀松便软硬兼施逼她喝药,一天三顿比吃饭都准时,加上那些不知名的丹丸,她甚少有清醒的时候。

但她清楚自己的身体经历了什么,郑怀松连禽兽都不如。

郑怀松扶起虚软无力的李永怡,让她靠在自己怀中,柔声劝道:“你不是一直想要个孩子吗?很快就会有了。”

李永怡紧紧抿着嘴巴,难以压抑的憎恶浮现在脸上,她不愿和他有孩子,不过是世间多增加一个可怜人罢了。

失了耐心的郑怀松捏起李永怡的下颚,迫她张开嘴,黑色的药汁顺着她的嘴角往下淌。

他干脆一口一口含在嘴里喂给她,无视她的眼泪与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