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同样的陈设,宽敞的房间被玻璃分割成了两部分,雷尼尔垂着头坐在束缚椅上,似乎是失去了意识。

他的胳膊上连接着一个吊瓶,吊瓶里的药液一滴一滴往下滴,注入进他的血管里。

“这家伙不吃东西……呃,牙齿全拔了,好像也没法吃东西。”夜蝉嘀咕,“难道是因为这个原因才拒食的吗……总之我们不得不给雷尼尔打营养针,好让他继续活着,我这两天没折磨他,按理说他的状态应该恢复了不少。”

夜蝉打了个响指,玻璃降下,他走到雷尼尔身边拍拍他的脸。

“喂,克拉克·肯特,醒醒。”夜蝉拍了他好几下。

雷尼尔缓慢地睁开双眼,他精神状态的确不怎么好,看上去简直奄奄一息了,眼神中透着迟钝,对外界刺激的反应很小。

“这里的腥臭味可真大。”隗辛把手放在鼻端扇了扇。

血腥味,浓烈的血腥味,她居然有种回到了克拉肯号上的错觉。

“都招了吧。”夜蝉笑眯眯地看着雷尼尔,“和你来自同一个世界的玩家把什么都说了。”

雷尼尔手上戴着一个金属手环,这枚手环会持续监控他的生命体征,并且对他所说的话进行测谎,他的一切生理状态都逃不过仪器的分析。

听到夜蝉的话,雷尼尔睫毛动了动,张嘴冲夜蝉吐了一口带血的唾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