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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贝明一下子哽住,只急喘着,刚退烧就情绪激动,脸涨得通红。

他根本无法说出否定的答案。

梁绪看着他坠在锁骨下的戒指,又看进他眼睛里,说:“但是在你能好好说话之前,我们还是分手。”

耳朵里“嗡”地一声长鸣,这还是米贝明第一次听见由梁绪说出口的分手。

他几乎要把椅子边捏碎,狗脾气上来又耻又恼,说:“老子就这德行,早就说你爱他妈爱谁爱谁了,现在不是有个对你穷追猛打的oga吗?你顺水推舟啊,说不定能发现新大陆,转头就把我忘干净了。”

梁绪嗤笑一声,懒得搭理他。

米贝明站起来,椅子腿儿在地上拖出长音:“如果你寄希望我能好好说话,那你趁早放弃吧。我现在说话多难听,我以后也这样。难道我好好说话,就能治好你牙痒痒的毛病了吗?”

“能。”梁绪肯定道,“只要你好好说话。”

米贝明气得堪比火车头:“所以按照你的意思,你咬我是我自作孽,是我自讨苦吃吗?你就没有一点错?全都推在我身上?你他妈知道你咬人有多疼吗?你咬自己一口试试看啊!”

即使梁绪自我叮嘱过无数遍不要跟他当真、跟他动气,但米贝明这张嘴巴真是太会质问和拱火,他不得不再解释道:“我也有错,我——”

“你没错。”米贝明冷笑,说,“昨天我谢谢你救我一命,医药费多少?还有今天这顿饭,加一起一共多少钱?我家破产了我这点钱也能给得起。”

说完就往旋转楼梯上走,又想起来什么一样,居高临下瞪着梁绪:“你敢强上我,敢囚禁我,我立刻报警!”

梁绪气得脑仁疼:“米贝明。”

米贝明嚷:“别叫我!你个王八蛋!”

卧室门“嘭”地摔上,梁绪强忍着把他的beta好好修理一顿的冲动,站在原地做深深深呼吸。

屋里米贝明把睡衣脱了,没找到昨天穿的那身,无所谓,反正衣柜里一半都是他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