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对对对。”骆琰飞说,“还说什么……脑干?干脑?”

“猜测是脑干胶质瘤?”萧夜问。

“对对对!”

喻禾星对萧夜的另一个身份,也就是医科大毕业生,可以说是一无所知,此时好奇地探头探脑。

又不敢出声,怕打断萧夜的思路。但看不见萧夜的表情还是挺急的,所以幅度过大不小心下巴磕上了萧夜肩膀。

“唔。”这人肩头好硬。

萧夜回了下头,以为他是无聊了,“楼上有我电脑,你可以去玩。”

“我不玩。”喻禾星摇头,“人家人命关天,你接着说。”

萧夜收回视线,继续说:“这种肿瘤必须想办法做活检,你找我也没用啊。”

“我知道,我是问你们学校有个肿瘤生物的教授,他下个月要来中国参加一个交流会,你能不能想想办法那个教授看看。”骆琰飞说。

萧夜所读的学校很厉害,学校里有一个颁发诺贝尔生理学医学奖的诺贝尔委员会,甚至伽玛刀就是在那里被发明的,是世界顶尖医学院。

“我可以试试,但不能保证他一定能帮忙。”萧夜说,“是你的什么朋友?”

“哎。”骆琰飞又叹气,“是个画家,我们品牌很欣赏他的创作力,几番想拉来给我们新季度研究点新配色,但他人挺高冷的,这次好不容易松口愿意合作,但人家不要钱,就要托我个关系打听一下这个教授。”

末了又添一句,“否则这时候我已经买机票去找个孤岛躲着了,还往你家跑。”

喻禾星听得津津有味,“然后呢?”

“然什么后。”萧夜回头,把他手里的茶杯拿走,果然已经凉了,“还喝吗?”

“不喝了吧。”喻禾星说,“那他还有救吗?现在医学这么发达,应该有救吧?”

后半句他是问萧夜的。

但萧夜很严谨,只是说:“医学很发达,但人类也很脆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