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琰飞听着心里也不是滋味,“总之……你也帮帮忙吧,我那个朋友,就那个画家……算了都是自己人不瞒你们了,脑子里长肿瘤的那个,是画家的男朋友,画家也是个男的。”

嚯。

喻禾星:我好像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

但萧夜却下意识僵了僵,“哦,这样,你说的那位教授我知道,但我只有他的邮箱地址,只能给他发个邮件试试。”

“那就行了。”骆琰飞说,“咱们帮忙的嘛,尽力就行,剩下的看他俩的造化了。”

“然后呢?”喻禾星从萧夜肩膀那儿探出来半个脑袋,努力地看向骆琰飞,“现在他们在国内吗?他们也有在找别的医生吗?”

“嗯……算是在找着吧。”

骆琰飞的表情忽然复杂了起来,像是有什么话想说但不好说。

显然,萧夜看出了老朋友的为难,遂扭头,“麻烦你,去二楼第一间屋里把地上我书包里的电脑拿下来,我发个邮件。”

喻禾星揪着眉头,“为什么是我?”我想听故事。

“因为上次solo你把我打自闭了,该偿还了。”萧夜说。

“……”罢了,喻禾星卷起裤脚噌地跑了,跑上楼去了。

萧夜示意骆琰飞接着说。

骆琰飞抿抿唇,“但是画家的男朋友自己不想治了。”

的确,如果是脑干胶质瘤的话,在临床上很难治愈,即使治愈后的存活时间也……

“和职业有关吗?”萧夜几乎是第一时间反应过来。

自己作为医学生和电竞职业选手,稍一代入就能猜到个七八。

“嗯。”骆琰飞点头,“是拉力赛车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