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于后来再遇到闻越蕴时候,她对自己的态度大变,像是完全换了一个人一样,素不相识,是因为遇到了什么不好的事情,所以在责怪自己没有帮助她吗?
闻越蕴是为自己才学钢琴的,如果舒悦窈的猜测是真的,那么是自己将她带入了无尽深渊。
闻阿姨是有工作的,没有跟陆知一样,每次都陪着自己上钢琴课。
这意味着不满十岁的闻越蕴将跟一个有多次强|奸史的杀人犯共处一室。
闻落行在家里安了足足八个监控,舒悦窈一度对他按监控的行为感觉到困惑,可如果是前车之鉴遇到过事情,所以才会未雨绸缪到这样的地步呢?
舒悦窈不敢在在想下去,她感觉到头皮发麻,如置于冰窖。
“你们谁有闻越蕴的联系方式?把她联系方式给我。”舒悦窈浑身发抖,颤音问。
她在不知不觉中,已然泪满面。
宋知非不知道舒悦窈跟闻越蕴的关系,可她察觉到不对劲,站在角落里装不存在。
江烬与徐扣弦在她的反应里敏锐的知晓事情不小。
徐扣弦急忙道,“之前你跟我吐槽过闻越蕴,我删了。”
舒悦窈倒吸一口凉气,努力保持镇定,“那帮我打给闻落行,现在、立刻、马上打给他。”
江烬替她打的,手机握着递到她耳畔,闻落行的声音沉闷,“阿烬?”
舒悦窈哽咽道,“把闻越蕴联系方式给我。”
闻落行噎了下,反问道,“怎么了?”
舒悦窈重复,“把她联系方式给我。”
闻落行坚定的回绝,“不方便,你有什么事情跟我说就好。”
舒悦窈用手背去抹脸上的泪,浓妆花了些许,手背一片模糊颜色,“联系方式。”
闻落行叹气,“无可奉告。”
“这不是你不给我,我就拿不到的的闻落行。”舒悦窈冷声说,“我还有另一件事想问你,你在月昇公馆足足装了八个监控摄像头,是因为哈里森曾经对蕴蕴做过些什么吗?”
语音那侧沉默半晌,闻落行沙哑答,“不是,单纯是我自己的占有欲作祟而已。”
舒悦窈把脑袋从电话旁边挪开,对江烬说,“你挂了吧。”
现在已经是零点时分了,舒悦窈并不确定闻家夫妻有没有睡着,不敢贸然打扰长辈们。
她直接拿自己的手机挂给曲楚,曲楚答,“我这边也没有她的联系方式,小姑娘似乎是给我删了,孩子大了不喜欢家长管着吧。”
打给容磊,容磊讲,“我就没加过……上次见闻越蕴时候她好像才八九岁吧,那年代谁能问她个小女孩要联系方式啊。”
“你后来没有再见过闻越蕴了吗?”舒悦窈今天异常的敏感。
容磊困惑道,“大概是?我没事见她干嘛啊?你有事?我替你问闻落行呗。”
舒悦窈辗转问过几个人后,大家的回应都是很多年没见过闻越蕴,也没有留她的联系方式。
这是很离奇的事情,只有一种可能性,闻越蕴在那一年遇到了什么事情,导致性格大改,几乎删掉了所有哥哥姐姐们的联系方式。
可她留下了舒悦窈的,并在自己跟闻落行交往后,恶语相向。
江烬的手指蜷缩又张开,他刚想告诉舒悦窈,“我怀疑过、我查过闻越蕴,她突然降过级、也改过很相似的名字。”
舒悦窈就又一次拨打了电话号码,这个号码是林故若给她,说来巧合性很高。
林故若是高中后才跟她成为朋友的,根本不认识闻越蕴,但她有个朋友,目前的工作是某机构出国留学指导老师,日常在朋友圈里发成功的案例。
无意间看到过闻越蕴在这个朋友的朋友圈里出现过,所以帮忙要到了电话号码。
没人知道舒悦窈是揣着什么样的心情打这通电话的,只能看到她整个人都在发抖,将手机贴在耳畔的时候,手都是颤抖的。
江烬覆着她的手,替她拿稳。
“蕴蕴,我是舒悦窈,我想跟你确认一下,哈里森当年有没有对你动手动脚?”舒悦窈尽可能镇定的说着。
闻越蕴语气极不耐烦,“哈里森是谁?哦,我们小时候的钢琴老师是吧?他不是犯事死刑了吗?怎么想起他了?没有,他怎么敢的啊?”
提在心口的那郁结之气终于呼出,舒悦窈瞳孔无神,喃喃念着,“没有就好、没有就好。”
红磡体育馆外还有许多人没离开,她们讨论着今夜的盛况。
闻落行背光站在对面一条马路的路灯下,指间烟都快燃到尽头,也不见他抽上半口。
只是低头始终看着手机屏幕,终于亮了起来。
闻越缊:[我已经按你嘱咐的跟舒悦窈讲过了……对她还算礼貌。]
他没有回复,而是切到手机网银界面,给账户名为闻越缊的银行卡打了五十万人|民币。
有许多事情舒悦窈都不必知晓,就比如说放在那间屋子里的,闻越蕴的日记本上都记录下过什么。
记得曾经闻越蕴最好的年岁、记得那个跟她合奏的闻越蕴就足够了。
总不能去骨灰寄存处大闹一场,把哈里森的骨灰扬了来泄愤吧。
这些年父母绝口不提,却努力在对舒悦窈好。
他们从舒悦窈身上看到了女儿的影子,在竭尽全力的实现女儿生日愿望。
闻越蕴每年生日都写对舒悦窈的祝福语。
“希望窈窈姐姐天天开心。”
“希望窈窈永远平安喜乐。”
从前闻落行根本没做好,现在绝不能再有半分差池了。
作者有话要说:妹妹结局她会出现的!她的预收—《这假千金替身我不当了》
妹妹没有被我不写女鹅被这种桥段,舍不得,不剧透了,反正很快就更到呢。
乔卿久有完结文《与卿缠绵久》装乖实飒初恋脸x腹黑痞坏大魔王=顶流舞担x赛车手
文内案子及判决处理方法,参考自中国法院网,及几个现实案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