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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不是猫,是狗,一块肉骨头就愿意亲近了。尽管用的不是他自己的骨头。

艾伦斯顿觉得自己找到和格蕾丝相处的诀窍了,曾发生在格蕾丝那间小房间里的两小时的真诚交谈不是幻觉。

他告诉格蕾丝,威廉昨天到的首都,过几天就会去报道了,他的新部队驻守在城东南的港口。

格蕾丝看向他的眼神更感激了,还向他坦白,说自己是听说他和人打架了,过来看看他有没有受伤。

艾伦斯顿说肩膀被侍卫的剑鞘砸了一下,他稍微夸大了一下伤情,但最后总结说这伤不严重,可以忍耐,并礼貌地感谢格蕾丝的关心。

两人在分别前,格蕾丝也对他说了“谢谢”。

艾伦斯顿回到自己的住处后忍不住手淫了。

他很少做这件事。

当然不是因为“把精液洒在地上会惹上帝生气”这种话。他从来就没把这些训导当回事过,即使神父和教官一直在说。

其实刚进入军校时,他还不理解为什么学生睡觉时要把双手放在被子外,他是通过观察同学才学会了在被窝里用大腿摩擦阴茎寻求快感。这种事就是潘多拉的盒子,一旦打开,麻烦就没完没了。

幸好他在真正误入歧途之前懂得了这件事的坏处,将他从非理性的危险边缘喊了回来。

但有些事总是难以避免。在他目睹了格蕾丝与威廉的亲吻后,他的身体发生了可怕的变化,他开始频繁地在睡梦中遗失精液。

那段时间对他而言简直是噩梦,白天是,夜里更是。他不确定这种情况算不算医生们所禁止的自体性行为的一种。他后脑勺发凉地等了很久,确定自己不会因此罹患手淫可能导致的疯癫、失眠等疾病,才略微放下心来。但他还是不敢大意,因为他知道自己没有得病只是侥幸,毕竟他还年轻,身体也比一般人健康。更重要的是,他心里很清楚,引起他遗精的那些噩梦比一般人的非理性幻想更不道德。

在某个细微处,他与他的思想导师卢梭发生了分歧。他不想像卢梭在书中建议的那样去与不良妇女发生肉体关系;他也不想像一些同学那样,用睡过几个女仆来量化自己的魅力。

他选择了忍耐,几乎要取得惊人的成功,直到再次因为格蕾丝而宣告失败。

那个胆大妄为的女仆竟用手摩擦他的……他至今想起那个场景都觉得脑袋发涨。他当时竟然什么行动都采取不了,就那么由着那个女仆摩擦他的阴茎,将他弄得射了出来……而且射到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