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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虫子不乱动了,只在他身后急促地喘息着。揉搓他那个畸形器官的手没停,很快,格蕾丝也射了出来。

陛下侧身从床边的柜子里抽出一张软帕擦手,一边问他:“洗澡吗?”

格蕾丝摇头,忍住一个哈欠。

他问陛下:“你刚从宴会回来吗?”陛下说是。

格蕾丝又问:“几点了?”

“五点。”

五点是格蕾丝以往起床的时间,但他现在睡得太晚了,坚持了十多年的习惯被彻底打破。

陛下擦干净手,又递给他一块软帕。格蕾丝刚伸手要接,陛下又改变主意,笑着凑上去,说:“我给你擦。”他的眼睛在烛火下显得很亮。

陛下的眼睛总是亮的,默不作声地看着法拉内利们唱没完没了的高音、看着德内尔们在台上搔首弄姿、看着老爷夫人们在他面前邀功争宠。陛下是最好的观众,安静而热情地欣赏所有人的表演,用他那双发亮的眼睛。

格蕾丝曾以为这种眼神只是看起来漂亮,并不实用,直到陛下用他明亮的眼睛发现他把那条项链变卖了。

但现在是夜晚,格蕾丝认为人的眼睛应当学会在夜里困倦。

他趴在床上,卧室的窗帘很厚,看不出外面是不是已经有阳光了。他盯着窗帘看了一会儿,又闭上,一条腿被抬高了。

屁股和大腿都被擦干净了,屁股缝里和大腿内侧也都被擦干净了。

陛下把用过的软帕都扔到地上,头枕上格蕾丝的肚子上,对着他软下去的小东西吹气。格蕾丝已经练就在这种情况下不把腿并拢的本领。

陛下亲他肚脐,接下来还想亲他的小东西。格蕾丝受不了了,用手挡住腿间,请求地喊:“克里斯……”

陛下轻笑着躺回枕头上,把格蕾丝的一只手放到自己肚子上,又把自己的手盖在格蕾丝的手上。陛下手比格蕾丝柔软多了,格蕾丝感觉像是一只丝帕盖在自己的手背上。

陛下对他说,他又想到一出新剧目,最好的角色让格蕾丝来演。他兴致盎然地对格蕾丝讲他关于这部戏剧的想法,还朗诵起刚构思出来的台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