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时，他给夏南栀发了个消息：“宝贝，你在做什么？”

夏南栀很快回他：“我在洗澡呢。”

想到那画面，他赶忙把手机收好了，不然更分心。

夏南栀的确是在洗澡，只是她面无表情，死气沉沉。

擦干净身体，换好衣服，她环视一圈，目光落在浴缸边的沐浴乳瓶子上。

……

薛灵灵想给家人买点新年礼物，知道夏南栀不回家，打电话约她逛街。结果连着拨了好几个，都没接通。

她耐着性子等了半个小时，还是没得到她任何的回应，这很不正常。

夏南栀手机不离身，自己打了那么多电话，她就算是不回电，也该发点什么过来。薛灵灵还清楚她的作息，这还不到她午睡的时间呢。

薛灵灵不放心，叫了司机出门，在车上给秦翰打了电话，语气焦急地说了她的猜测：“怎么办，她会不会出事了啊？”

秦翰冷静地道：“你先赶过去，我来报警。但愿你所担心的不会发生。”

薛灵灵快哭了：“嗯！”

车子开得飞快，不多久，她站在夏南栀的公寓门外，使劲儿敲门。没人回应。

警察已经过来了，还带上了开锁师傅，薛灵灵双手合十，着急地说：“拜托你们了。”

锁很快被撬开，她先冲进去，客厅和卧室都没人。再一打开卫生间的门，她的呼吸骤然缩紧，惊恐地叫：“南栀！”

……

她穿着漂亮的裙子，没化妆，倒在浴缸边，脸色惨白的样子，成了薛灵灵许久都挥之不去的噩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