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像他们此刻短暂的沉默一样。短暂而漫长。

纪知淮看着廖如鸣,看了片刻,然后说:“你要收拾东西吗?”

此时廖如鸣已经快被这沉默的气氛惹毛了。他想,所以说这世界上怎么会有那种分手之后还能做朋友的事情。

他现在只是来搬个家,就已经尴尬成这样了!

随后他又想,纪知淮请假了?为什么?生病了?听他的嗓子似乎确实是有些毛病……家里的药片就在餐厅……

……不,他想这个干什么!

他和这家伙分手了!他也不是他的经纪人了!

廖如鸣对自己情不自禁关心纪知淮的心理活动给气到了。这狗男人——

随后纪知淮的话更是让廖如鸣变得暴躁起来。

“收拾东西?我确实要收拾东西。你这么问……”廖如鸣说,“是在赶我走?”

纪知淮张了张嘴,更加不知所措和不安起来。

他当然没有……可是这个寡言的、不善言辞的男人,完全不知道自己一句话就把心上人推得更远了一点。

“我的意思是……”

纪知淮努力想要解释。不过廖如鸣已经不太高兴地往自己的房间走了。

纪知淮不敢继续说话,只是亦步亦趋。

廖如鸣不耐烦地问:“你跟我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