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四诚欲哭无泪地抖着手:“白柳,怎么会突然多出一口棺材?!”

“我现在比较感兴趣的是为什么多的是这口棺材。”白柳起身,他越过牧四诚走到了供台上同样多出了那个奠龛前,看了一会儿,若有所思道,“原来如此。”

牧四诚从白柳的肩膀上小心地探头看过去,借着白柳的掩护如临大敌地举起了录像机开始拍摄那个奠龛。

说来不太好意思,刚刚他数出来多了一个奠龛,因为害怕都没敢多看,现在接着白柳和摄像机的双重守护他才敢看。

牧四诚拍了一会儿,他看着录像机小屏幕里的奠龛,越看越不对劲,表情从一开始的疑惑,到不可置信,再到最现在的混乱。

“这个奠龛……”牧四诚懵逼地说,“怎么是1884年的?!”

奠龛上写着的生卒年纪赫然是【1884-1900】,性别名讳写得极其简单,只有一句李家女子。

牧四诚开始质疑自己,掏出手机来看了一眼:“我们是在现代社会啊,这棺材怎么是一百多年前的?”

“女子出嫁之后下葬会被冠夫姓,称为氏。”白柳目光放在棺材上,“这棺材里的是个十六岁的未出阁女子,估计死在出嫁中。”

牧四诚又懵了:“为什么是死在出嫁中?”

白柳轻飘飘地扫牧四诚一眼,牧四诚莫名从这一眼里看出了点嫌弃的味道来。

白柳转头看向棺材,解释:“女子出嫁之后冠夫姓,如果一名李家女子嫁给一名姓张男子下葬,她应该是以【张李氏】的名义下葬,葬入的也是张家的祖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