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念不一样。”他不暇思索地道,贴着她小鼻子,抚着她发红发烫的脸颊深深地道:“念念是上天赐给朕的最好的礼物。”
念阮本还有些感动,可鼻端尽是那些羞人的味道,急得小拳头直锤他:“脏!”
“脏也是你的东西。”
银钩上松松挽着的帐子被他一拉便落了下来。他不由分说地堵住她檀口,再不让她发出一丝扫兴声音。
……
真正安寝之后,嬴昭躺在帐子里却意外地失了眠,撇过头瞧了眼小妻子恬静甜美的睡颜,眸中浅浅漾起柔和轻波。
他翻身起来,取下衣架上搭着的衣袍自顾穿戴。守在外间的折枝闻见里面窸窸窣窣的声音,忙起身来看。却见天子已穿戴完毕,揽着狐皮大氅动身出来,手指竖在唇间示意她噤声:“朕出去走走。”
已是寒冬十二月,殿外天寒地冻,朔风凛凛,少有行走的宫人,只余身着甲胄的羽林卫执戈在宫外驻守,华灯寂寂,照得人影也寂寥。
今夜是十六,明月正好,照在草木积雪上明晃晃的镜光一般,嬴昭只叫了白简跟着,提着灯一路沿宫道行到了后宫地界。
此处离宣光殿已是不远,零星可见殿中灯火。却有幽幽的哭声自黑黢黢的山石草木间传来。嬴昭倏地皱了眉,沉喝道:“是谁在那里?”
作者有话要说: 以下废话可以不看:
e老实说作者君自己也觉得剧情太慢了,所以删了叔父入宫这段直接带过了,之前写的就成了废稿,也就迟了。
第60章
那边哭声顿止, 却没了回音。寂静中冰泉下流水潺潺犹可闻。
白简径直提灯走了过去,便闻花木中传来一阵惊惶的分辩声,一名宫人瑟瑟地随他出来,上前行礼。
“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