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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琅被他拉起,转而箍紧腰,垫着后脑顺势压在了门廊处的墙上。她手里的戒指盒在混乱中脱落,被吻得也有些难耐,不嫌事大地要替他脱去湿透的西装外套。

刚摸索到肖闻郁的西装领,他贴着她的唇角,哑声开了口:“好。”

“……什么?”沈琅与他对视,平复了喘息,才轻着尾音故意回,“隔得太久了,不记得好什么了。”

片刻,肖闻郁牵起她的手,循着指尖吻到那枚戴着的戒指。他蹭上她的鼻尖,睫廓低压,目光深沉而勾人,道:“我爱你。”

对他来说,已经是最极致的表达。

“我也一样,”沈琅从来不吝啬情话,蜷了尾音,一句句说给他听,“我爱你,喜欢你,觉得你这世上最无二独一,钟意你,只想和你在一起。”

沈琅见他的耳廓已经泛了红,还觉得意犹未尽,眼尾微微弯起:“还想听什么,我都说给你听。”

肖闻郁一言不发,箍着她后腰的手微收,顺着腰脊往上抚,找到她裙背后细小的拉链。

正要继续,客厅里的手机又嗡鸣起来。

打电话的人锲而不舍,中途手机震动声断了三次,仍在继续。

“可能。”沈琅在暧昧旖旎的吻中稍稍后撤,气息细喘,“……是常泓,刚刚我接过他的电话。”

她想起些什么,又问:“你们是不是准备了什么?”

“嗯。”肖闻郁看她,承认,“原本想给你一个完整的求婚。”

原本确实是一个盛大,而完整的求婚。

电话接起,常泓的声音混着雨声传过来:“这边问过了!试飞几次都不行,今天雨太大,直升机没法飞!”

另一边,市中心某酒店顶层的停机坪上,正停着四架中型直升机。三架盛载着自德国运来的坦尼克玫瑰,另一架后座空无一物,用来载人。

公寓楼下等着一辆加长普尔曼,在等沈琅答应求婚后,将带人驶向酒店。而后换直升机,跨过大半座城市的航线,来到近郊的半山公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