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不是在问您能不能说吗?

不过见此情形,立刻就回:“查了,那人本是京都人士,父母妻儿俱全,我们查到他的住址,可是摸过去发现已然人去楼空,而且院内有些凌乱,看起来不像自主离去。”

“所以他这不是受了好处,而是受人威胁?”

楚灵越不禁轻嗤一声:“蠢货。”

谢迁没理他的愤世嫉俗,敛眉思索片刻,而后忽然笑了一下,对楚灵越说:“你叫他们再去京兆尹府看看,看那家人失踪的事有没有人报过案。”

楚灵越不解地看着他:“人在你面前,你直接吩咐不就可以了?”

“……”他这不是不方便越俎代庖吗。

不过神枢府的人极会看眼色,楚灵越此言一出,立刻就领命而去,绝不让谢迁说第二遍,并且暗暗决定,以后有事先找谢小世子,再找自家少主,这样准没错。

待他一走,楚灵越立刻就问:“你怀疑威云府?”

谢迁挑眉看他,他是忽然想起了一件事这才将这些事联系起来,没想到楚灵越反应也这么快,不过他也没多说,只点头说:“对,威云府主管京畿巡防,若是京兆府没有收到报案,那能在京都之内神不知鬼不觉将人掳走的也就他们了。”

顿了一下他又说:“再者说,同时和赤令府还有神枢府有矛盾的,威云府不能少吧?”

其实三府之间明面上维持得还算可以,主要是威云府二公子李凭风和谢迁楚灵越的矛盾比较深。

楚灵越点点头,而后又问:“可是李凭风为何偏要在祭礼上做文章?一着不慎就是他威云府的罪过。”

“这应当就是为了庄家的香烛生意了。”谢迁想起当初覃香所说的李凭风在招待那位‘远道而来的客人’,“李凭风和庄之原估计是搭上了线,祭礼出事,平日同太常寺合作的那几家垄断京都生意的香烛老铺必然遭殃,如此一来,庄之原自然可以趁虚而入。”

楚灵越诚心疑惑:“他们俩?”

楚灵越话虽没说完,但谢迁却觉得他的眼睛在骂人,仿若在说,一个土鳖一个草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