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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茯苓才在心里吐槽完朱氏人品有问题,对女儿们不好,旁处不远的地方就乱糟糟闹了起来,那家媳妇是比朱氏还不如。

打闺女用烧火棍打,像打生死仇人似的。

宋茯苓的姑母宋银凤解释道:“三弟妹,你不在村里不知道,这李秀啊,她怀里抱的那个才是她亲生的,现在正追着打的是前头女人留下的,她是继母。”

钱佩英问:“前头那个死啦?我怎么听着吵吵把火不像?”

宋银凤摇头,犹豫了一番怎么说,主要是怕三弟妹多想,但是最终还是实话实说道:

“没死,就只生这一个丫头,生的时候伤了身子,往后不能再生被休了,是咱邻村的女人。现在也没改嫁,在娘家看哥哥嫂子们脸色过活。

话说回来,那赵富贵平日里是挺老实的人,没休原配之前,俩人日子过的也性,是让他娘撺掇的生儿子又娶了李秀。

李秀就是前两年别处闹灾,她从山上跑下来的,长的还算清秀,咱也不知道她是哪人,她对村里人讲说是和家人走散了。

赵老太一死,赵富贵人老实,李秀又得了儿子,她彻底当家说的算,前头留下的闺女可不就受罪。”

钱佩英一点儿也没多想,没往自身实际情况联系,主要是她没那个自觉,往前走了几步说:“艾玛,可不能这么打下去了,孩子不打完了嘛,那丫头我看也就八九岁。”她还惦记拦呢。

“啥八九岁,十二了,叫春花,吃不饱长得小。”

而宋茯苓早跑过去了。

大丫二丫觉得,胖丫胆子怎那大,还往人堆里钻,她们看打人都害怕。

宋茯苓钻进人堆前排听懂了,李秀为什么往死里打春花,大伙又为什么得知原因后不怎么劝了,没法劝。

因为挨打的春花真牛。

春花趁着李秀和她爹去抢收玉米时,把家里仅有的半袋子精细白面背到邻村送给她亲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