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想给你们创造二人空间啊。”邱泽叹了口气,“在外面看见原教官离开我就进来了。”

“……”余乐若有所思,“你看见原缪进了哪间寝室吗?”

“最里侧的辅导员寝室。”邱泽挑眉,“我还以为你被打击得要哭了呢?”

“怎么可能。”对余乐来说,眼泪只是制衡原缪的武器,当上次发现这招不管用后,他就该换策略了。

“在他无动于衷的时候哭是没有意义的。”

余乐大放厥词:“等我把人追到手了,我就哭给他看,一定要让他后悔这段时间的所作所为!”

邱泽无语:“……”

您可真有志气,正常人难道不是让对方哭给自己看吗?

刚走进浴室的原缪就听到这最后一句,刚转身想走,就和转身的余乐撞了满眼。

余乐呼吸一窒:“……”

刚吹完牛逼就被前男友撞破了怎么办!

“……涂在脚上,伤口明天就会好。”原缪将一支蓝色的无针管放在了洗手台上。

就在他准备转身的时候,邱泽飞快地溜了出去:“我还是去那边洗吧,这边地还是滑,原教官刚刚是不是也没洗尽兴?你们继续。”

余乐悄悄向邱泽竖了个大拇指,他脸皮厚,完全当刚刚说瞎话的人不是自己一样。

原缪的目光随之而来,余乐赶紧把手背到后面,语气略带委屈的说了一句:“哥,我是真的脚疼。”

这个称呼一出,两人皆是一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