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早开始撩原缪的时候,余乐就是左一句哥右一句哥,后来把人追到手了,这个称呼就慢慢退役,余乐开始直呼其名。
原缪垂眸,看不出太多情绪,他语气淡淡的:“这边不是地滑?既然脚疼就去那边洗吧,免得摔倒会更严重。”
“……”余乐一噎,“那边太远了,我脚疼,走不了那么久。”
原缪的视线落在余乐被磨得通红的脚上,某些地方还有些破皮:“那就别洗了。”
余乐误会了原缪的意思,他咬牙切齿道:“我就是想跟你待在一块,想跟你一起洗行不行!”
“不行。”原缪回来时就已经穿戴整齐,“我洗完了。”
余乐眯着眼睛乐了,开始挑字眼:“你的意思是,如果你还没洗完,我们就可以一起洗?”
原缪:“……”
余乐就当他默认了,感应花洒下方还挂着一个手动的花洒,是给他们不洗头发时手动使用的。
他以极快的速度打开喷头,对准了原缪的方向。
花洒的水压本身就大,距离越远,涉及面积就越大,原缪根本躲闪不及,身上透湿。
这些天来原缪的语气难得有了丝波动,隐隐沉了下来:“余乐!”
余乐完全不怕他:“现在可以重新洗了吗?”
原缪与余乐对视了良久,浑身绷紧的肌肉慢慢放松下来,他走到余乐对面的隔间处,平静地脱掉透湿的衣物。
他始终背对着余乐,余乐也不在意,目光随着原缪的动作而流动。
余乐很久没有看到这样没有遮拦的原缪了,上一次应该还是原缪送他回家,因为太晚余乐就留住了原缪,同在一张床上睡了一夜,规规矩矩的什么都没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