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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耳垂柔软又滚烫,被揉的泛起点点红晕。

恰在此时,肖笛因某人的恶趣味感觉耳垂被拧了一下,发出一声短促又暧昧的哼叫,惹得林俭浮想联翩。

“卧槽你……刚办完事?”林俭顿了顿,“还是正办着呢?”

秦声再次“嗯”了一声。

“那继续。”林俭识趣地挂了电话。

秦声又打了过去:“有屁快放。”

“我能问下是谁吗?”林俭饶有兴致,“肖老师?”

“再废话我挂了。”秦声说。

“哎别,”林俭不知道秦声开了免提,“那你现在方便说话吗?肖老师在旁边不?”

“方便。”秦声说。

“苏妍明天结婚你知道吗?”林俭说,“她给我和沈苑发了邀请,我就是想问问你我是去还是不去。忘了告诉你,她跟沈苑是高中同学。”

“就这破事?”秦声心说你怎么这么磨磨唧唧的,他笑了笑说,“你想去就去呗,我们是和平分手又没有什么深仇大恨,用不着你站队,陪你小弟弟去吧!”

“那我明天看看情况。”林俭说,“有空一起吃个饭吧,带上肖老师。”

“好,有空约。”秦声听到电话那边另外一个男性声音,又说,“你带上沈苑。”

秦声扔了电话就把肖笛给抱住了,生平头一回撒娇:“你都听见了,你要是生气我可是很委屈的。”

“没生气。”肖笛转过身亲吻他,从额头到脸颊,从修长的骨节分明的手指到掌心错综复杂的纹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