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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人静,秦声在翻了一百八十个身后问肖笛:“一会儿你能不能忍一忍不出声。”

肖笛:“那你能不能忍一忍,明天?”

秦声的眼神有一刹那的暗淡,肖笛立刻不忍心了:“好好,我忍着。”

然而过程还是朝着不可控的方向发展。

窗外的雨点霹雳吧啦地往下砸,秦声的力道好像也受了雨势的鼓舞,只增不减。

肖笛不可抑制地发出几声性感撩人的娇喘。

秦声只好伸手去捂肖笛的嘴。

毕竟在他心里,论销魂,他的手远不及这把嗓子的十分之一。

但不捂还好。

潮热的掌心覆上去,温暖而独特的体味钻进鼻腔,肖笛立刻失了心智。

最后,肖笛只好抓过薄被咬在嘴里。

秦声帮他取下来的时候,被角洇湿了一大片。

……

都听出了薛曼的话有所指,秦声还是面不改色地叮嘱:“您睡眠不好是老毛病了,回头我带您去看看中医。”

薛曼只给了秦声一个“你轻点折腾”的眼神,然后去跟肖笛交待:“孩子回去歇着,有什么事儿尽管使唤那臭小子,千万别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