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笛笑了笑,心说我的人我怎么可能不心疼。
薛曼一走,秦声就使出了浑身解数,专心致志哄媳妇。
掐指一算,三天后他们就要开启另一段异国之旅。
所以三天不碰?怎么可能!
但肖笛这次真的很难哄,不仅不让他碰,连话都懒得跟他讲。
所以秦声采取了狗皮膏药的方式来软化气氛,走哪儿跟哪儿,也不说话,就尽职尽责地当个跟屁虫,跟到你消气为止。
肖笛上厕所,他跟着。
肖笛去喝水,他跟着。
肖笛去洗澡,他也跟着。
就像一只可怜又招人疼的大狗。
站在花洒下,肖笛朝这只大狗扬了扬下巴:“干嘛呢,不过来。”
“我哪敢啊。”秦声站着不动,阴阳怪气地说,“你不发话我哪敢碰你。”
“没让你碰我,”肖笛食指勾住秦声的衬衫领子,把人勾到面前来,为他宽衣解带,“但我可以碰你。”
……
两人一起洗了个气氛融洽的鸳鸳浴,彼此也就当那个“三天内不许碰我”的口头约定不算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