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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晚再学,一次学多了你也记不住。”巴虎又翻开春宫图,拉上被子嘀嘀咕咕道:“我们试试这个姿势,肯定不会压着你肚子。”

一夜风雪,室内汗涔涔,不被虎夫子所喜的纸张最先被扔下地,飘飘零零的被一烛火光照亮了一角。

次日,巴虎送蜜娘去念书,在她下车之前跟她要手里的纸,“你把你记住的教给木香她们,想不起来的就晌午回去再看一遍,免得记岔了再教坏了别人。”

说的有理,蜜娘把写满了字的纸放在车里,让巴虎回去了给她放好,别弄破了。

“交给我你放心。”但他转手就把纸给递到了扈县丞手里,提意见说教学的夫子不行,“我还记的我当初才念书的时候,一天学十来个字都勉强,这就像是喂羊喝水,一碗水都喝不完,却被拎了桶往肚里灌,撑都撑死了。”

扈县丞抖了抖手里的纸,他也才知道难民里还有把字写的不错的姑娘,“行了,我知道了,晌午会给人说。”

巴虎心里松了口气,又问:“蒙语打算的是教多久?”

“掺杂着教,之后还会再教辨认草药。”扈县丞皱眉,训道:“你上了近十年的私塾都没把学问学明白,指望着一个冬天就把这些人给教会了?”说的什么话,打算教多久,他倒是只想整一个月。

“你的意思是明年冬天还整这出啊?”巴虎惊得心肝打颤。

“又不要你出钱,你苦大仇深的做甚?反正冬天也没事干,老头老太太们也闲着,给他们找个活儿,我看他们挺乐意的。”扈县丞想起巴虎家里人少事多,看他这样子像是不乐意蜜娘去念书,就说:“上面下的政令就是要他们都学会蒙语、学会养牛羊,你要是嫌时间长耽误事,你就自己在家把蜜娘教会,考核过了就不用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