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事情她是做得仁至义尽无可指摘,董氏对此感激涕零,待皇后更为忠心。

娜仁对此啧啧感慨:“皇后一看就是做大事的人,舍得下本钱!”

“皇后待亲近人本就不错。董氏自幼服侍她,又是一番恩义。”昭妃道:“即使不如你待琼枝,多少也比得过豆蔻竹笑了。”

娜仁哈哈朗笑几声,“你这比喻可极有意思,我还是头次听到。不过拿董氏的身份比我身边的人,可不妥当。”

昭妃呷了口茶,神情淡定极了,“咱们几个说话,有谁会知道呢?就算我在这说我要造反……”

“皇上会知道的。”娜仁难得正经,“我会竭尽全力保你性命送你出宫,却绝不会看着你伤了他。”

昭妃轻描淡写地牵牵嘴角,算作笑了,“能让慧妃娘娘甘冒天下之大不韪救我,我也算没白活一生。”

清梨拄着下巴在旁边饶有兴致地看着她们两个磨牙,等她们纷纷歇战喝茶的时候,才笑对昭妃道:“昭妃姐姐如今也口齿伶俐起来了。”

“岂敢岂敢,这不都靠历练。”昭妃宠辱不惊,微扬下巴,淡定地接受褒奖。

清梨“噫——”了一声,意味深长地看着她,道:“我少年时听说书人说,有含冤鬼魂,生前愿望未了,死后便夺人身体,再世为人,以全痴念。”

“莫非——”她眯着眼睛看向昭妃,昭妃随口道:“夺舍之行为天地所不容,当承九霄雷火,死后魂散天地。”她淡淡看了清梨一眼,道:“坐如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