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郁沅虽然将头藏起来,但即便封闭了自己的视线,却封不掉身上对顾劭承灼烫视线的感知,他的气息越发急促,胸腹间的起伏明显到难以忽视。

下一瞬,顾劭承将温热的大掌覆了上去,低哑惑人的嗓音轻触着郁沅的喉结响起:“要装得像些才行,我帮你。”

正在郁沅试图理解其中含义时,顾劭承掌心轻轻向下按压,从胸到腹,似乎在帮他加强伪装,实际上却留下一个个又麻又痒的印痕。

郁沅身体越来越紧绷,就怕一个放松就会忍不住发出声音,贝齿紧紧扣住软红的下唇。

郁沅以为他哑忍得很好,直到顾劭承按上了失序的叶片,郁沅身子一躬试图闭合,一声含含糊糊的轻嗯从被子中传来。

顾劭承攥着细瘦的踝骨,将人掰得更近让叶片交错,俯身在不断颤动的喉结上落下一吻。

顾劭承喉结一滚,将声音放得极轻:“还睡吗?”

话音未落大掌盈满雪色腴团,郁沅再也装不下去,扯开被子双手按向顾劭承的手臂:“别!”却抵不住顾劭承的强悍臂力,依旧不可阻挡地被分到了

极致。

当脆弱被一把剥开,郁沅只觉得心脏要跳出喉咙,顾不得他之前是抱着怎样想要满足顾劭承的想法,下意识的反应就是后退,一退再退,直到回到他认为的安全距离。

然而现实却是分展的雪隙,如同榫卯结构般固定在郁郁葱葱的大叶片上。

郁沅觉得头顶都要被烫冒烟了,当然也可以说成是快被头顶烫冒烟了,退不掉,只能被烫出一声乌咽,睫毛不住地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