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劭承的大掌兜住郁沅还在抗拒后缩的脑袋,整个人都被完整地桎梏于掌心,他惩罚似的咬上郁沅的唇片轻碾了一下。

抬眸对上那双泛着湿意的无辜杏眼,勾唇问道:“看会了吗?”

浓黑的眸子瞥向一侧的手机,郁沅再次闭上了眼,心底无助地想道:这人真是太坏了。

顾劭承腰线浮动,激起新一轮难以言喻的痒意,同时不忘继续为郁沅加码,呵着烫人的热气轻而缓地说道:“学会了教教我,好不好?”

一边是想钻地缝的社死,另一边是伴侣无底线的恶劣,郁沅实在扛不住顾劭承的盘问,撅起嘴将对方坏心的唇齿一并封住。

吻着吻着人就软了,不用掰自己就消融成一滩暖融融的甜汤,顾劭承沉迷地吻着郁沅每一寸的柔软。

郁沅受不了自己发出一些意味不明的奇怪声音,软手软脚地四处去扯东西堵嘴。

有被子、枕头、他的睡衣,甚至还有顾劭承丢到一旁的西装外套,但每当他刚捂住声音就会被顾劭承毫不留情地剥掉。

最后顾劭承将手指搅进他的口腔,迫使他无法隐藏声带羞怯地颤动,以及一声声细微急促的轻喘。

顾劭承吻上湿漉漉的长睫:“沅沅,我想,好不好?”

郁沅含糊轻应了声,脚趾忍不住蜷了下:“不要问我了。”又不许他躲,偏偏要一句一句问给他听,郁沅气呼呼咬上男人的喉结。

郁沅被惹恼了没收着力,顾劭承被咬疼却也只是轻笑一声,起身从床头柜翻出一个塑料小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