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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让她陡然一愣。

严家穆趁此机会又把她的手拽回来了,抽了两下,“快点说啊,急死了,那玩意你到底碰没碰?”

掌心有点疼了,晏嘉禾连日酗酒头重脚轻,打架也没力气,还真是被他压着揍。

顾不得管他有什么目的,至少先止住眼前的混乱,“没有,别人吸的。”

对于这些东西,她在犹豫,她用犹豫来延长自己的生命。

严家穆劫后余生似的长舒口气,手一松,连鸡毛掸子都掉到地上了。

啪嗒的声响使他回过神来,又连忙催促着,“赶紧洗澡去。”

晏嘉禾抽回手,左右手互相揉了揉,打量了他一眼,“怪了,我凭什么听你的?你算老几?”

严家穆心里有了底,又恢复了惯常带的三分笑意,算了算本名的笔画,面不改色,“老四。”

“看来严工还不精通本国话,我这可不是问句。”晏嘉禾怔愣片刻后,开了嘲讽,“况且排第四也不是什么好名次。”

“这个名次就是专门管你的。”严家穆针锋相对地回敬她。

还未等晏嘉禾说什么,严家穆知道她果然不会乖乖听话,弯下腰一把把她扛起来,走进厕所,把她扔进放好水的浴缸里。

晏嘉禾扑腾一下,没忍住又骂了一句。

严家穆摁着肩把她压在浴缸边上,胸口以下都在淡红色的加了玫瑰浴盐的水里。

严家穆手速极快地扯过花洒,浇湿了她的头发,从浴缸边的洗发露上按压几下,挤出两大坨液体拍在晏嘉禾的头上揉搓了起来,不多时就起了大量雪白色的泡沫。